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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ay14
king tut hotel---細川家---對面小鋪吃飯---naser站---giza站---
吉薩金字塔---水煙店---giza站---naser站---細川家


上族族不斷殺進地鐵站,小芬見狀立即鑽進雜亂無章的隊伍中買票。
千辛萬苦拿到票察覺不對勁,給售票員一張二十磅的紙鈔,
買三張一磅的地鐵票,結果只找回11磅,剩餘的6磅憑空消失,
大家一致認定售票員中飽私囊,從中污了六磅。
看著不斷湧進的人群把售票口擠得水泄不通,
即使回去跟售票員理論,他也不見得會歸還偷拿的零錢。
一時急燥,忘記當面點清楚,就當是花錢繳學費,上了一堂學校沒有教的課。

坐地鐵到吉薩站下車,走到大廳,左右兩邊各有出口,
右邊出口處牆上寫著:「imformation」,
走過去問站務人員到哪裡可以搭小巴到吉薩金字塔群。
一對父子檔從左邊走過來打斷我的詢問:「你們也是要去看金字塔嗎?」
「對啊!」「我也是,之前已經來過兩次了,我兒子還沒看過,今天放假帶他來。」跟著他往右邊出口下樓梯,再轉到馬路上。
走了一小段路,他停下腳步,
指著右邊小路:「那裡是個人的,能夠待比較久的時間,
可以盡情拍照,直走左轉那區是團體的,時間比較趕,不能待太久,」
聽完我一頭霧水,觀光區還分區域,感覺很詭異。
想起背包客棧網友寫說他去吉薩被騙的過程,
跟眼前的場景很雷同,只是少了女兒這個角色。
爸爸穿著白襯衫、黑色大風衣、咖啡色皮鞋,
小男孩穿得比較樸素,屁股上褲子沾上一大片沙子。
錯誤百出的談話,觸動我們身上的警鈴向他表示:「我再和朋友討論一下。」
他甩手說ok,就帶著兒子離開。
我們留在原地討論走那條路比較妥當。
眼角瞄到,剛離去不久的父子檔,躲在樹叢後方觀察我們的動向。
把父子檔的一舉一動告訴小胖,他好奇的想回頭看,被我制止。
怕被我們發現他們的行踪,父子檔又繞到我們的後面。
當下我才真正確定,他們是名副其實的騙子。
事後回想,站務人員的手勢好像指著是左邊的出口。
父子倆算是業餘演員,服裝到位,
台詞和演技不夠逼真動人,差強人意的表現,
按個「爛」。
經過一番折騰,如願找到迷你巴士區,整排的巴士,停放在路邊。
詢問車錢要三磅,當地人一磅就能坐到,有骨氣的甩頭走人,
往後面排隊的小巴士走去,每輛車裡空盪盪的,
想等到車內坐滿人再出發,等到天荒地老也不見得能看到金字塔。
放棄原有的堅持,心痛的付上三倍的價錢,坐上第一輛車。
敲觀光客竹槓的惡劣行徑,賜予狗頭鍘侍候算便宜了他們。


小巴後座原本三排座位,司機在最後面加裝一排座椅,
前三排靠近車門的空間再多放一個椅子,整台車剛好坐滿,
足足有18個人,像極了幼稚園小朋友搭娃娃車上安親班一樣,嚴重超載。
晚上車的我,椅子只能坐一半,另一半分給後面的小弟弟,
屁股一半懸空,還得跟鄰座乘客肉肉相黏,還是男的,並不舒服自在。
偏偏經過漁市場又遇上塞車,陣陣的腥臭味飄進車內,
人多空氣悶,打開窗戶讓空氣流通,強烈冷風刮進來刺傷臉頰,忍痛將窗戶關上。
一切的克難忍耐,只為了提早到吉薩。

把三張票交給門口的守衛,
他沒有馬上撕下票根,轉身跟站在他背後的其它警衛做出私下交易的動作,
探頭一看,他計劃偷天換日把新票換成已經撕過的票根,
再將我們的票私自留下,轉賣給旅行社或觀光客賺取黑心錢。
識破他的詭計,將票搶回來,
請他老老實實的在我們面前撕下入場券的截角,「換票」成了他們賺外快的手段。
人面獅身像就趴在卡夫金字塔的前面,
守護著它和右邊的古夫及左邊的門卡拉金字塔。


古夫是最高的,頭頂上的三角鐵架標示著它原先的高度;


光秃秃的頭頂是卡夫的招牌,大家總是記不住門卡拉的名字,
就像人們去看表演時,常記得主角的名字,配角總是被忽略。


金字塔由石塊堆砌而成,每一個石塊體積又大又重又高,
小胖想坐在第一層的石塊上拍照,看了一下高度,嘆口氣說跳不上去。
我雙手撐住石塊往上跳,勉強坐上去和它合照,
警察走過來示意我們別冒著生命危險試著登頂,
警告我們金字塔禁止攀爬,曾有遊客爬上去被強風吹下來,墜地身亡。


景區到處都看得到推銷騎馬或騎駱駝逛金字塔的小販,小男孩也是成員之一。


身手矯捷的騎著駱駝在卡夫金字塔面前,
經驗老道的向經過的遊客喊著:「十美元,半小時。」
看對方不理會,價格一路從九美元、八美元降到五美元。
偶爾會有覺得價位合理又想嘗鮮的觀光客接受他的行程,我就是。
小男孩一個口令,駱駝很有默契的先蹲下左前腳,接著右前腳彎曲,
身子往前一傾,前半身已靠在地上,左後腿和右後腳再依序放下。
我輕輕抬起腳,不費吹灰之力跨坐在駱駝背上。
幻想自己是貝都因人,騎著沙漠之舟上漫步在金字塔旁,
時而遠眺人面獅身像是否盡忠職責,
時而仰望古夫金字塔看它的頭髮是否又掉了幾根。
能享受這美好的時光,印和闐是幕後最大功臣。
是他改用石材打破傳統用木材或日曬磚頭建築金字塔的模式,
使得金字塔經過數千年之久的風吹日曬雨淋,依然屹力不搖的佇立在此。

這位仁兄在景區關門前,使出纏功試圖說服我們騎駱駝。


一位大叔手上拿著大約十張的明信片對我說:「二十磅。」
「我昨天在埃及博物館已經有買了。」搖搖手拒絕他這披著羊皮的狼,
往古夫金字塔走去。
不肯放棄即將到手的小豬,一直跟在旁邊:「十五磅。」
看我沒回應又說:「十磅。」
大叔,我不是菜鳥觀光客,ok!市場行情我瞭若指掌的。
「二磅」---從他嘴裡阿殺力的說出。
這價錢撥動我的心弦,他手上的十張明信片中,
有圖坦卡門的黃金立像、金字塔、木乃伊、聖書體文字…,
這些代表性的建築和文物,印刷並非很精美,價格卻便宜到不買對不起自己。
付了兩磅拿著照片離開,大叔反悔說:「不是十張兩磅,是一張兩磅」
唉,埃及人一貫的技倆,先把客人騙上門再說,
「誠信」二字學校老師沒教,父母不管。
拒絕交易想要回剛才付的兩磅,大叔攤開手,掌心上只剩下一磅。
magic,才一眨眼,其中的一磅不翼而飛。
爭吵幾分鐘後自認倒楣,誰叫自己貪小便宜,不想再跟大叔耗時間,我甩頭走掉。

呲牙裂嘴的駱駝,表情看起來好凶悍。是工作太累,沒吃午餐,還是便泌呢?


明文禁止攀爬金字塔,但這座毀壞的金字塔,
似乎不在此限。一堆遊客前仆後繼的爬上跳下,站在最頂端拍照。


下午四點,警笛聲、廣播放送聲提醒人們該是離開的時刻。
遊客紛紛走向出口,我捨不得離開,在出口處拍下金字塔的最後身影,
而聲光秀才正要上場。


走出吉薩金字塔群門口已經傍晚,跳進一台烤漆剝落,車門生锈的小巴。
車子往吉薩車站開,才過一個紅綠燈,司機馬上迴轉到原先的搭車地點。
不明所以的左右張望,察覺車內並未坐滿人,
跑這一趟對司機來說不符合成本,會虧錢,
於是他折返碰運氣看是否能再多戴到一些客人。
司機把車停在巴士站,指著前方看不到盡頭的路說:「往前走就是車站了。」
這一走,長達400公尺,還是餓著肚子摸黑走在有積水、坑洞的馬路上。
司機大哥你麻行行好,能不能載我們到地鐵站門口啊?

看阿伯笑得這麼開心,今天的生意肯定不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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